盛茵身上确实凉浸浸的,她把自己放在浴缸里,闭眼闻着香薰。过了会儿,浴室门被人推开。
浴室本来就有一大片落地玻璃,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,摁动开关后,外面的也能看到里面。
宋翊星给她拿了浴袍和毛巾进来,顺带把泡得松软的人从水里捞上来。触摸到他强而有力的手臂,盛茵整个人软得像泥。
两人拥吻,丝丝入怀,抵死缠绵。
那天欧阳轩从车上下来,盛茵在车上茫然无措,心里唯一的一个想法,是想去抱抱宋翊星。
后来她去了他家里,敲门敲了很久,他很安静地打开门,平静告诉她:“我爸走了。”
盛茵怯生生地说:“我就想来看看你。”
那时她还穿着白色圣洁的礼服,手上的手套还没摘。
他二话不说,把她拉进屋里:“你选择这个时候来找我,知不知道意味着什么?”
宋翊星看着她身上华美的礼服,衣领上还缀着硕大的珍珠,脖子的钻石项链亮得耀眼。
手指却是空的,她还没来得及戴上别人的戒指。
“不知道。”
他低头,长驱直入,捕获了她的所有感官。一瞬之间,像是之前熄灭掉的,毫无希望的事物又重新被点燃,而至亲的离世加重了这种观感。
他不想再失去她。
盛茵推开他,气喘嘘嘘地看着他,他的温度过度到她身上,是凉的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要你。”
直至盛茵的手放在他的心窝处,才知道他原来这般紧张,一颗心砰砰跳着,身上又热又烫,像是要把她熨伤。
他灼热得像火球,迫不及待想把自己嵌进她的灵魂里。而盛茵被他所感染,感觉身体像缺了口子,一直往外漏风,只有他才能填补上去。
她就站在门边,被他抵着,裙子卷得老高,她被迫转过身,先是看到猫眼,再然后半弯折身体,手握到门把处,冰凉。
他蓄势待发,到了最后忍不住问她:“要吗?”
已经是离弦的箭,不得不发。她隐忍地、小声地哭,他像狂风暴雨一样倾泻下来,时而激进,时而猛烈,她只能受着。
盛茵的头发全散开了,有一缕被她按压着,扯到了头皮,她嘶地一声。宋翊星感觉到她的不适,终于把她翻了个身,更猛烈地驰骋。
到最后,盛茵嘴里发着细碎的音节,她紧紧抱着宋翊星,把手指插-进他的头发,像是要把他揉-进自己的身-体里。
他低头,吻她哭泣的眼,吻她狂乱时哭皱的鼻子,还有一直嘤嘤哭泣的嘴,直至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