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避着怒声道:“放肆!你们放肆!侯爷驰聘沙场,为此昏迷不醒,你们就这样侮辱他的家眷!等我出去之后,必定要告御状,请皇上给本夫人一个说法!”

    “你若不想进诏狱,安静一点!”秦川冷厉的瞥向卫夫人。

    卫夫人被点穴一般定在原地,脸庞极尽扭曲,一口牙几乎咬碎。

    锦衣卫与东厂一般都是疯狗,若是进诏狱,她无罪也要给她捏造出罪名!

    卫夫人忍气吞声,祈祷侯府里的人,机警一点。

    护卫搜出一块代表身份的牌子。

    秦川淡淡瞥一眼:“你们去侯府问一问,这是不是他们夫人的牌子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护卫立即将牌子拿走。

    卫夫人眼睛一眯,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,心里稍稍松一口气。

    天堂有路,他们不走,地狱无门,他们偏要闯,莫怪她心狠手辣了!

    谢茯苓等在门口。

    护卫将木牌递给她:“四小姐,您快去永安侯府。”

    “行,我现在就过去!”谢茯苓走了两步,又折回来:“你骑马送我过去!”

    马车太慢了!

    护卫护送谢茯苓去永安侯府。

    秦王从马车上下来,一匹马擦过他,堪堪拉住缰绳,停在永安侯府门口。

    他盯着共乘一匹的男女,捻动一下手指,踏下马车。

    谢茯苓顾及不了秦王,匆匆跑上台阶。

    “砰砰砰!”

    谢茯苓砸开门。

    “我奉卫夫人的命令,过来给侯爷治病。”

    谢茯苓将令牌扔给门仆。

    门仆一看令牌,立即恭敬的请谢茯苓进去:“侯爷在主院里,您自己认得路。”

    谢茯苓笑道:“我自己过去。”

    门仆望着谢茯苓离开的背影,准备去通风报信,一转头,碰见一堵肉墙,他抬起头便瞧见两个高大威武的侍卫,手里握一把长剑,抵住他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