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画懒得管系统贱贱的语气。
因着司衍的笑和某些原因，江画对着司衍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，她说：“你笑起来很好看。”
顿了顿又说：“以后也要保护好自己，好吗？”
司衍敏锐地察觉到江画这次的笑容和之前有几分不一样，具体是哪不一样却又看不出来，但江画话语中的喜爱不似作假，他的心情又好了几许。
“好。”
“我以后多笑笑。”
司衍似乎更乖了一点，江画眨了眨眼睛，正欣慰时不经意扭头，看到年级主任站在走廊的另一边看着他们，椭圆的无框眼镜闪着冰冷的光。
有些瘆人。
见江画看到她了，年级主任脚步哒哒哒地就走到江画面前。
“裴宇扬的伤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，老师现在还有话要问问你们。”
她抬了抬眼睛，神色将气氛烘托得尤为严肃。
“老实讲，你们两个是不是在处对象？”
江画噎了一下，“不是，我们是好朋友。”
她拍了拍司衍的肩膀，对年级主任一脸笃定，“没有比我们更纯洁的友谊了。”
年级主任又将视线放到司衍身上。
司衍声音浅淡，语气平和自然，“嗯，我们是朋友，我朋友很少，当时能帮助我的只有江画了。”
半晌，年级主任神色倏地放松下来，“好好学习。”
“现在也不早了，你们回家吧，回去注意安全。”
两人一起走出医院，司衍这时候才想起一个问题。
他问江画：“你怎么找到我的？”
又怎么知道裴宇扬要对他动手。
“你都能看出来裴宇扬对你图谋不轨，我当然也能看出来啊。”
江画皱着眉看上去有些自责，“今天是我表哥的成人礼，我以为裴宇扬也要去的，是我太大意了。”
“看到场内没有裴宇扬，我就觉得不对，就来找你了。”
这话让司衍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