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又用欠嗖嗖的语气说话，让江画没忍住磨了磨牙。
他没回系统的话，脑子却已经飞速转起来了。
司衍到底在想什么？到底想了什么才会导致幸福感下降？她看着司衍也不是什么玻璃心的人啊。
司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。
他身上除了还没被确定的潜力之外，也只有一张脸能吸引人了。
从一开始司衍就想不通，为什么江画会帮助他。
江画给出的理由让他信了一下，但只是一下，看中他的潜力，希望以后能让他为她做事。
这个勉强能算是理由的借口，在被江画多次使用之后，就已经显露出它是一个借口的本质了。
……在确定江画是有认真为他考虑时，那瞬间的慰贴和感动是做不了假的，但冷静下来之后，他又忍不住思考。
他有哪里值得江画这样做。
苦思无果时，他倏然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，江画还没向他伸出手，神色无波，嘴里轻轻吐出几个字。
“确实可怜。”
怜悯吗？
司衍的心缓缓下沉。
所谓的怜悯要是仔细思考也丝毫经不起推敲，但司衍急于寻找一个江画对他好的理由，便忽略了其中的不对劲。
最后他呼出一口气。
怜悯也好。
与此同时，系统那边通知了江画幸福感下降的消息。
江画想不通，一会后也就放弃了。
等到下课的时候，她带着白萱就冲到了b班的门口，优雅美丽的江家大小姐吸引了好一部分人的注意力，连带着白萱都有些不自在。
“江江，好多人看着你。”
江画摇头，“是看着我们，你也好看。”
和江画温和中带有疏离不一样，白萱眼睛很大很圆，脸小又带着婴儿肥，像只小奶猫，在学校人气也很不错。
白萱还想说什么，江画就让b班的人把司衍叫出来了。
她笑眯眯地问：“今天的早餐好吃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