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雪青不说话,也不尝试把手抽出来了,让齐谨尧越发觉得这个自己用腿夹着他的姿势怎么想怎么别扭。

    “那我用手帮你?”齐谨尧有些屈辱地妥协。

    最后,段雪青端坐在沙发上,只有脸上的潮红透露了些许情绪。

    齐谨尧正跪在地上给他口交。

    对着段雪青这根不算陌生的东西——几个小时前他才刚和它“亲密接触”过,齐谨尧有些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,伸出舌头把自己嘴里和嘴唇上都舔湿了,想着速战速决,一鼓作气地吞了进去。

    他本来想直接吞到底,但还是低估了段雪青鸡巴的尺寸和自己的承受能力,整个口腔都要被撑得没有余地了,他只能缓慢地一点点吃进去,要顶到喉口的时候他实在受不住了,窒息感让他的脸憋得通红,甚至有一种要干呕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没能忍住继续下去,大口喘着气,眼角都止不住地渗出一些泪水来,因为难受整个身体有些微的发抖。

    果然还是太操之过急了,他只能采取次一级的方法,用舌头给段雪青舔,就是不知道要舔到什么时候,到时候他的腮帮子怕是要酸疼得不行。

    他双手握住段雪青性器根部,卷起舌头舔弄着头部,嘬弄吮吸着,什么廉耻之心都被暂时扔在了一旁,他只想让段雪青快点射出来,那样他就能更早解放。

    他根本不知道,自己现在在段雪青眼中,是什么样子。

    齐谨尧跪在地上的姿势让段雪青有了极大满足感,他抬起头露出的一截脖颈,还有因为不停吞咽唾液而在上面滚动的凸出的喉结,都让段雪青兴奋无比。

    很适合在这上面套上什么东西,最好刻着这条母狗主人的名字。段雪青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晦暗。

    很想扯着他的绳子,让他只能跪在地上爬,自己想牵去哪就牵去哪,不能让他穿上裤子,而要时刻露出那个被狠狠蹂躏过的淫荡的逼,方便主人随时享用,肚子里满满含着主人的精液,一边爬一边往地上滴,方便小母狗标记来时的路,最好再被强迫着生一窝小崽子。如果小母狗不听话了,他就可以用手打他的屁股,让那丰满的臀肉布满通红的指印。

    他也不清楚这施虐感从何而来,只知道当齐谨尧对着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,他就压制不住自己。

    这么骚浪的表情。

    段雪青并不完全清楚什么叫“骚”,只是在看资料学习的时候,里面那些用鸡巴捅别人屁股的那一方会叫被他捅的人“骚逼”“骚货”,但他觉得里面的人表情和叫声都太做作太虚假,身体也不好看。

    可当齐谨尧这样半眯着眼睛,一边小声哼哼着,一边用上面或下面的小嘴贪婪地吞吃着他的鸡巴时,他忽然就懂了这个字眼。

    他一方面觉得齐谨尧是他的小母狗,理应对他发骚,他也可以稍微满足一下齐谨尧的需求,可另一层面,他又觉得,齐谨尧是自己的老婆,不应该时时刻刻都这么渴求他的鸡巴。

    段雪青感到迷茫,对他而言,这是一个抉择吗?

    不,不是的,他可以教会齐谨尧,让他在适当的时候做自己的小母狗,而其他时候,齐谨尧就是段雪青的老婆。

    齐谨尧的嘴和舌头都有些发麻到没有知觉了,机械的动作过后,他的身体里突然升腾起一阵过电般的快感。

    好喜欢……好喜欢被进入啊……

    他感受到嘴里段雪青的性器跳动了一下,青筋暴涨,身体的记忆让他知道,段雪青要射了。

    可他却没有感受到先前想象中的如释重负,反而有些着急地将嘴里的鸡巴又吞入了寸许,还是疼,窒息,可他这次没有放开,反而感受到了一阵更加强烈的快感,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段雪青看到的,就是齐谨尧一下将自己的性器吞入了大半,并且有些情难自抑地冲他摇了摇撅起的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