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为何讨厌你吗？”
忽然楚三娘猛地回身，李轩差点撞她身上。
“为什么？”
李轩险而又险的顿住脚步，两人双目对视，李轩才发现楚三娘居然比他还要高一些。
“我看不懂你。”楚三娘就这样看着他，“我不否认你有本事，但你对清影的态度，让人疑惑。”
“呵呵。”李轩挠挠头，忽然明白楚三娘的意思了。
果然听楚三娘道：“玄武门之变前，清影就倾心与你，甚至为了你得罪了太子。但你对他不理不睬，反而相助李世民。”
李轩一言不发。
“玄武门之变后，你忽然又接受了清影。”楚三娘缓缓靠前，居高临下的望着他，“你说你像不像伪君子？”
李轩依旧不语。
这事无法解释，当初不接受李清影，固然有她刁蛮任性的原因，怕是潜意识也认为李建成那方沾惹不得。
趋利避害是本性，他也不想否认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，逍遥王？”楚三娘呵气如兰，“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接受那个傻丫头，就能心安理得，或者说你们便可门当户对？”
李轩长出一口气，摊手道：“你说的都对，我无话可说。”
“倒也光棍！”楚三娘嗤笑一声，“之后你为了补偿她，功名利禄一概不要，这也是我不杀你的原因。”
楚三娘淡淡道：“你这人虚伪了些，狡猾了些，但对待清影确实尚属不错。”
“可这次大婚，怕是一切都会浮出水面，你之后又会如何，我也料想不到。”
说完这些，楚三娘转身就走。
“我不知道还能守护清影多久，这次只是警告，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..........
李轩原本以为天亮才能回城，没想到被楚三娘提着翻过城墙，送回了崇仁坊。
飞起的那一刻，李轩彻底明白，自己不是楚三娘的对手。
楚三娘的武功，超出他理解的范围。
用阵法能不能斗过她，李轩也不清楚。
回到府里，李清影并没有多问什么。